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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希達的問題在於他說一種語言,但是這個語言不屬於他,不是他的母語,因為他是北非人,卻被殖民,所以他說的是殖民者的語言,然而卻又不是完全的法語,而是北非法語,甚至曾經被不承認身分一段時間,所以這是一種狀態.

我處在類似的情境,我說的是中文,卻不是中國人,所以我必須說還未被普及的台語,然而,台語卻來自於中國,所以也是中文,中文的方言,另外,我也不是原住民,所以也不說原住民語,而原住民語也不是台灣普遍用語,所以原住民語也不能是"台語",然而真正的"台語"卻又不是"台語",而是中國語,而且就書寫來說,我還是用中文書寫,而非用台語書寫,而且我也只書寫這個語言作為我的"母語",然而這卻不是我的母語,也不是我的文化.雖然說,台灣才是真正保存中國傳統文化的地方,所以台灣才是"中國",所以中國現在才要成為"中國",而台灣才是真正的中國.

剛好這樣的論述比德希達的處境還要困難,因為殖民文化所帶來的並不是只是"殖民",而是一種真正的文化保存和傳承,所謂"中華民國在台灣"的意義就在這裡,所以我說中文所以我應該是中國人,因為中國在台灣,而現在的中國才剛要成為中國,是一個"準中國"或者說"偽中國",這關涉不只是政治,主要是語言和思想文化形態.現在的中國基本上才是殖民地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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